锐。
裴明甫笑了笑,说:“爷爷能陪你多久啊?当然还是希望你能遇见个真心人,你们互相喜欢,彼此照顾、陪伴,一直平安健康、白头到老。”
裴溪亭心说不强求不强求,但对上老爷子温和的眼睛,就没说出来,只是“嗯”了一声,说:“那您可得天天帮我祈福,许愿我早点遇到这个人。”
裴明甫说:“我孙子哪哪儿都好,肯定能遇到良人。”
彼时裴溪亭一笑置之,甚至叛逆地希望这个良人不要出现,不要来打破他的生活。遇到宗随泱的时候,他好像是脑子一热,不管不顾就上了,可偶尔夜深人静,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幻想拿下宗随泱后的画面时,又偶尔心悸。
人还没到手,就这么上头,那要是真在一起了,别给他变成大傻子了!
裴溪亭有一瞬间想要放弃,可其余的所有瞬间都是“绝不放弃”,想要就争取,这是他自小的生活方式。
说来也奇怪,和宗随泱在一起后,他竟然从来没有畏惧过自己会被禁锢,他有一种不知从何而来、莫名其妙的自信,这个自己都被禁锢的男人不会禁锢他。
克制是门课程的话,宗随泱一定是满分,哪怕他终于愿意选修“放纵”这一门课程,仍然没有退步。
“在想什么?”宗随泱低哑的声音烘着裴溪亭的脸,恶意又甜蜜地侵占他的呼吸。
“想好多……”裴溪亭喘/息着,用水盈盈的眼睛反击,哑声说,“以后,我们会躺在同一张棺材里吗?”
“你不是不喜欢入土吗?”宗随泱说。
裴溪亭愣了愣,说:“和你一起的话,也可以接受,前提是我们要手牵手,穿着我设计的情侣寿衣,戴着母妃留下的墨玉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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