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足地晃了晃脑袋。
宗随泱失笑,撑着下巴,就这么盯着裴溪亭看。突然,他察觉到了什么,偏头看向御阶下,眼中的笑意一瞬而逝,变作一种声色不惊但雷霆万钧的冷厉。
正看向御阶之上的上官桀和赵繁浑身紧绷,垂下目光。
裴溪亭并不知晓这个小插曲,他其实经常劝宗随泱少吃醋,我只喜欢你一个,你独一无二。宗随泱也经常被他哄的找不着北,说我知道我知道,但仍然控制不了自己。
有时候,裴溪亭觉得很矛盾。
他喜欢宗随泱为自己吃醋,这说明宗随泱在意他,关注他,时时为他无法自控,可他又不希望宗随泱因为任何莫须有的、没有价值的存在而不高兴。
唉,裴溪亭吃了满满一口羊肉,有点烫,但又很香。
宫宴结束后,太子和瞿皇后先行退场,裴溪亭和游踪陆茫告别,也带着小大王跟了上去。
他吃得太饱,开始打嗝了,瞿皇后笑着摸他的脸,让宗随泱赶紧带他回去歇着,便上了暖轿,先行回宫了。
宗随泱握着裴溪亭的手,说:“坐轿子吗?”
“走路吧,反正不远。”裴溪亭晃了晃宗随泱的手,“正好消消食……嗝!”
宗随泱自然没有意见,接过伞带着裴溪亭往东宫去,俞梢云带着宫人和近卫跟在后面,一行人不紧不慢地回到了东宫。
甫一入殿,宫人准备好热水,裴溪亭拉着宗随泱去净手,又去里面脱了外袍,换上家居的袍子。他把发带解下来,正要扎个丸子,就被宗随泱从后面抱住了。
太子殿下迫不及待地说:“礼呢?”
裴溪亭笑了笑,就这么带着宗随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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