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知道‘游踪’甚至是‘游鹤影’的模样吗?”裴溪亭摊手,“你不能。”
这句话在上官桀听来,就是——我家游大人可有情/趣了,你个外人懂个屁!
上官桀的目光又无法抗拒地落在裴溪亭脖子上,那痕迹实在刺眼,一想到两人在床上激烈忘我的亲密,更觉得锥心!他飞快地躲闪目光,说:“一碗饭再好吃也只是饭,要加菜才能更香!”
“……”裴溪亭说,“小侯爷,你出来给人做小这件事,上官侯爷知道吗?”
上官桀蹙眉,“他为什么要知道?”
“影响上官家名誉的事情,上官侯爷当然要知道。”裴溪亭真诚地劝说道,“公侯之家,清名何其重要?小侯爷,你还年轻,赶紧下去沉淀沉淀吧。”
上官桀还要再说,元芳抢先道:“二少爷要上了。”
裴溪亭立刻正襟危坐,目不斜视。
“……”上官桀狠狠吐了一口气,把喉咙口的话压下去,却坐在一旁没动。
“裴文书。”身穿便装的宫人快步走到裴溪亭面前,俯身禀报,“汪氏在外面。”
“武考之地,外人不得擅入。”裴溪亭看着台上的裴锦堂,淡声说,“拦下,莫要打扰大家考核。”
宫人说:“拦着呢,只是她激动得很,迟迟不退。”
“那就打出去。”上官桀不耐烦地说,“这里是什么地方,任她撒泼?”
按照规矩,把在考试院门前喧嚣的人打出去并不过分,裴溪亭微微侧目,说:“好歹是二哥的生母,小侯爷,手下留情。”
“她来门前喧嚣,半点不考虑此事若被禁军司的上官发现,锦堂往后怎么自处?”上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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