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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溪亭说:“好的。但光耀门楣的责任,还是二哥来担吧。”
裴锦堂有些惊讶,因为若是从前,裴溪亭一定会立马躲开,紧张地说一句:勾肩搭背,不成体统。
都是叫母亲管傻了!兄弟之间,勾肩搭背怎么了?
因此这会儿,裴锦堂挺高兴的,图着新鲜劲又搂了搂裴溪亭,才说:“得了,你回去吧,改天我带你出去做身新衣裳。”
“我有——”
“毕竟是勋贵云集的场合,就算没有争奇斗艳的心思,也要拾掇拾掇,否则难免有长舌头谣传母亲克扣你月例,传回府中,你又要被训了。”其实这种默认的攀比之风,裴锦堂并不在意,但他深知这个弟弟有多怕母亲,担心裴溪亭被训了之后又变回从前那模样,这才如此一说。
他拍拍裴溪亭的肩膀,“说好了啊,我先走了。”
裴溪亭不再拒绝,点头说:“二哥慢走。”
裴锦堂走了,端庄踱步,走到拐弯处忍不住蹦了一下——这也是只囚鸟,但心思活络,永远想着往外飞。
裴溪亭收回视线,一边回望春院一边盘算:太子的大腿不好抱,抱它也只是希望若有紧急需要能保命,但人脉这东西,多一点没坏处。
启夏宴是个机会。
裴溪亭叹了口气,嘟囔道:“烦啊。”
要是上官桀那仨狗东西能莫名其妙摔坏脑子就好了。
*
“没脑子的蠢货!”上官桀摔了茶杯,怒不可遏,“没看见没看见,那人是飞了不成!”
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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