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渐渐远去的送藏车队,默默遥望着天边的晚霞。
娘,生不能同屋,死,儿子帮您同穴了。您如果有来世,努力加油喽。
入夜,三皇子看着手边堆满案几的奏折,累得长叹一口气,这玩意怎么越批越多,何时才是个头啊?
再加上,景承安以前确实没咋接触过治国理政,现在赶鸭子上架,愁得他不知如何下笔。
狗狗眼都愁成眯眯眼了。
唉,不批了。
烦躁地把手里的奏折往旁边一甩,三皇子郁闷地瘫在龙椅上发昏,啊啊啊啊,好难受啊,好想出宫去外头耍。
一向自由自在、轻轻松松的灵魂突然被拘着高强度工作,谁试谁难受。
如果在现代,射手座、enfp之类的浪惯了的人,突然被强行压着去做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工作,还辞不掉,必须干到死前最后一刻,每天起得比鸡早、睡的比狗晚,没有休息日,放假不保证,还得天天精神紧绷、勾心斗角,你看他崩不崩溃。
正在御书房的角落画圈圈的三皇子,突然灵光一现,想到了沈瑾。
自从上次国公府短暂相见之后,两人就再也没有见过面,只是时不时互写几封信。
景承安,承认,自己有点想瑾姑娘了。
这些天被繁忙国事压抑的少男心思,又轻轻敲响沉睡的心灵。
三皇子窝在椅子里,扭来扭去,要不要邀请瑾姑娘出来见见面呢?
近日,最后一批春桃花开了,漫山遍野,接天粉香。那日在茶楼,惊鸿一瞥,瑾姑娘身着粉色绫雾纱裙,灯火照映下,好似花仙下凡,发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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