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其实很容易丧失自我存在感。
还好,一只戴了隔菌手套的大手紧紧握着他的,即使疲惫地闭着眼睛,他也感觉到初祈存在感十足的注视。
眼睛吃力地睁开,池柳不出意外地看到男人心疼又紧张的模样——初祈和医生护士一样,也穿了层隔菌服,他本来就很不适合穿这种衣服,配上此时的表情便显得更加滑稽。
就好像这位无所不能的邪神大人马上就要碎掉了一般。
池柳无奈地弯了下唇——很想吐槽对方也不必夸张到这种地步吧,奈何因为麻药的作用无法控制自己的舌头,便也随对方去了。
初祈深切又担忧地注视着手术台上的青年,仿佛在轻声说着什么。
池柳耳朵嗡嗡作响,却也读懂了男人的唇语:“亲爱的,别怕,我在……”
于是池柳安心地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
不知过了多久,“哇”地一声轻啼在产房回响。
出生几分钟后,医护人员才剪断了婴儿的脐带。
之后,护士利落地为象征性哭了几声便乖巧地安静下来的婴儿清理干净,又小心翼翼地用柔软的婴儿毯把他包起来,接着将他轻轻放在了池柳的怀里。
小小的柔软的婴儿此时还未睁开眼睛,却仿佛已经懂得了什么,乖巧又安心地偎依在沉睡着的青年怀里,张着小嘴试图说点什么,却因着身体的语言系统还未成熟、什么都说不出来。
很想用意识直接和池柳交流,却又怕吵醒他,便努力用鼻尖眷恋地蹭了下池柳的脸颊——如小兽一般。
怕吵醒池柳,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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