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困觉!录什么节目?不录了!有这时间干点什么不好!
但是沭宴不敢,他甚至怂的不敢露出半点欲念,只敢露出讨好的笑,解释道:“什么alpha不alpha的自尊心,我可没有那个东西。”
“就是吧我看着轻,实际上是个实心的,特别沉。”沭宴凑到沈昭晔的耳边,悄悄地说了句什么,就见沈昭晔的表情变得非常的惊讶。
他围着沭宴慢慢地转着圈,过于专注的目光像是研究着什么新发现的物种一样。
光是看还觉得不够,沈昭晔还时不时地上手摸摸肩膀,摸摸胸口,再摸摸腰,顺手再拍两下臀腿,弄得沭宴哭笑不得的。
不过他还是老老实实地任沈昭晔摆弄,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主动。
等沈昭晔测评完了,还要加上一句,“嗯,肌肉多的话,确实会更重吧。”
沈昭晔想了下自己那可怜的体重,也没再和沭宴争背人的角色。他拿好祈愿木牌后,趴在沭宴的背上,由他背着自己过河。
这条河的河面要比寻常的河面宽上一些,沭宴稳稳地托着背上的沈昭晔,听着耳边清晰的指令,每一步都走得很稳,也走得很慢。
他们用了整整半个小时才到达河对岸,可等沭宴放下沈昭晔的那一刻,却觉得时间还是短了。
他摘下眼睛上的眼罩,回头看那雾气下的河水,忽然就共情了那个逻辑不通的故事中的妻子了。
沭宴握着眼罩,扭头看趴在桌子上认认真真在木牌上写字的沈昭晔,再抬头看那些挂满了红色布条和木牌的树,闭上眼,双手合十。
如果真的有神明的话,我希望你能听到我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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