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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摔,我会扶着你。”时玄轻轻拉着他道。
巫恒勾着他脖颈上的白玉项圈,脸却红了大半,忍不住用布拖鞋轻抵在他腰上。
巫恒握紧项圈朝上面取,没有想象中的阻力,经由他之手就在那轻而易举间从时玄头顶取了下来。
时玄寡淡的神色闪过一丝复杂道:“束缚我前十八年的项圈终于取了下来。”
巫恒握着白玉项圈上还有时玄的温度,那温度巫恒觉得他有些烫手,“你还有些怀念?重新给你戴上?”
“可我今晚戴了新的项圈,”时玄扶着巫恒手臂的手忽然下移,正好扶住他的腰,感受到一丝轻颤,他道:“这一回,我心甘情愿。”
巫恒的脸被红晕侵占,像是火以燎原之势占据了露出来的所有白净肌肤。他,他想说点什么。
“等等——”
巫恒坐在窗台上,手中紧拽着项圈,另一只手扶着时玄的手臂以免自己摔下去,他猛地朝窗户外面看去。
浓浓的阴气从四面八方疯狂涌来,好似整座南傩寨的阴气都不自觉被吸了过来,一瞬之间,承德医馆的二楼阴气重到饶是普通人都可见的程度。
它们避开了巫恒,却朝时玄极其生猛地扑了过来。
落在身上时却没有对时玄产生伤害,宛若一种滋养。
时玄呼吸急促了些,他就像被死死卡住脖子生活了十八载的人,突然可以大口呼吸一般。
“时玄?”巫恒轻拍时玄的后背。
时玄一只手还稳住巫恒的腰,他大口喘着气,无数阴气萦绕带来的极度不适间让他不由弯了弯身躯,头轻轻抵在巫恒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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