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地解了几次压,让林忱心平衡多了。
不得不说这真是一个体力活,令人痛但快乐着。
几天后,叶慬之坐上了从南城到北城的飞机。
下飞机后,气温比南城降了好几个度,他披上了毛茸茸的厚外套。
但在一天后去漫展的途中,他不仅把外套脱了下来,还小心翼翼地脱掉了本命年的大红秋裤。
穿上了笔挺的一套西装,蹬上了十厘米超高内增高的锃亮皮鞋。
然而到了现场,编辑派来接应的工作人员看了他一眼,还是“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木慬老师,”他说,“你知道吗,现在你的小腿看起来有两个大腿那么长。”
叶慬之:“……”
他满脑子都是一只死不瞑目的奥尔良烤鸡翅,在努力踮着脚尖跳芭蕾。
“你不冷吗?”工作人员持续憋笑,“你穿得真的好少。”
“不……冷……”叶慬之试图维持严肃,但他的上下牙关在打颤,憋了半天愣是只蹦出两个字,后来他自闭了。
原本想装成高冷霸总,现在哆哆嗦嗦只有冷。
随着他们的交流,漫展活动场地逐渐出现在眼前。
说起来,北城不仅是这次漫展的承办地,还是叶慬之前世大学的所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