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英说完,便没来由的心慌,因为他知道,殿下要的,怕是他的命。
“撒谎,你若在意殿下,怎么会亲手割下殿下的头颅。”说这话的正是陈良。
陈良要亲自看到潘英被大卸八块的场景。
潘英慌得尿了裤子,他哭得泣不成声:“殿下,求您不要杀我,我知道错了,您不知道,当初若不是殿下拒绝我,非要娶妻,我发了疯病,我才犯下那大错。那之后数年,我常常活在痛苦之中。殿下,我早就后悔了,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您既然没死,那也就饶潘英一条贱命,殿下,潘英是真心爱你的啊。”
潘英彻底癫狂了,他紧抓着净夜的裤脚,厉声问他:“为什么?我有何处比不上那萧濯?凭什么殿下可以侍奉他,却唯独如此恨我?殿下从前还说自己不能接受男人,那萧濯又是怎么回事?殿下如今,还不是像个女人一样,趴在萧濯的身下,摇尾乞怜?”
净夜笑了笑,制止了陈良:“让他说,我又有何惧?我与萧濯两情相悦,自然不怕。不过,我就算是能接受这天底下所有的男人,我也不会喜欢你潘英。你浑身上下,都令我作呕。”
净夜擦了擦溅在他手上的血,慢悠悠道:“他当初是如何对待逍遥会老人的,就千百倍的还给他,可莫要让他轻易地死了。”
他还每日用细针扎进逍遥会帮众的皮肤,用那些极其细碎狠毒的法子对付他们。
陈良将人拖出去之时,暮色还拦住他。
暮色贴近潘英耳边道:“你用这恶心东西折辱时,我便暗暗发誓,早晚有一日,我要将你这东西割下来喂狗。”
陈良听到这话时,还深深看了净夜一眼。
就连潘润都一脸慌乱地看着暮色,他低声道:“我若知你若如此厌恶那事,我也绝不会……”
潘润自是不敢多发一言。
彻底解决掉潘英那日,残阳如血,天空时有乌鸦哀鸣。
小镇上的事,都由陈良来安排。
可净夜却摇了摇头道:“大家都回到正常的生活中去了,什么逍遥会,什么复国,不过是痴心妄想,若要再重蹈覆辙了。”
净夜轻轻碰了碰手腕上的腕带,那腕带还是他与萧濯分开那日,从萧濯手腕上扯下来的。
他道:“是,我一定要回去,我想他了,很想很想。”
净夜自打潘英掳走, 便不通京城内消息。
据说,小皇帝自打弄丢了净夜之后, 与萧濯的关系便越来越紧张。
若是摄政王萧濯没定下来的事, 就算是小皇帝开了口, 那也是不好用的。
暮色是与净夜一道回京的。
净夜摇了摇头:“他不会。”
净夜嘴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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