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萧濯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下如此,此话,算是坐实了他对净夜的偏爱。
净夜也笑着应和:“是吗?我都不懂这些,也看不出什么贵重。”
宴席直到傍晚才休,长公主今日也是累了一天。
这可惊呆了长公主,可她到底还是未曾失礼,只垂首笑道:“那就多谢王爷了。不过这是我自家弟弟的生辰宴,替他操劳也是应该的。”
之后,是净夜亲自送长公主出去的,长公主临上马车之前,抓紧了净夜的手道:“他今夜要在这留宿?”
长公主沉吟稍许,道:“你这小身子骨……”长公主不好说太多,便又斟酌了措辞,道:“你身子骨弱了些,改日我多寻些补药,给你补补。今日你也累了,要早点休息。”
长公主正欲转头,又忍不住好奇道:“那他送你什么了?怎么那么神秘,还不说?”
长公主立马皱眉,一脸嫌弃道:“原来就是这个,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果然就算是摄政王,也是这般没新意的。行了,我先回去了。二弟啊,你今夜可得好好休息,莫要再累着了。”
萧濯帮他脱了鞋袜,着人备热水,等净夜沐浴之后,又用了姜油,给他轻轻按摩脚底和脚腕。
“王爷哪里学来的这些手段?”净夜一边舒服地哼哼着,一边问道。
净夜原本昏昏欲睡,听到这话,他立马坐起来道:“谁给你按的?也脱了鞋袜按?男的女的?年岁几何?”
之后,萧濯一边用手帮他活络经脉,另一边用膝盖顶着净夜,调侃他::“怎么?旁人给我松松筋骨,你都吃醋?”
萧濯是个十分谨慎的人, 除非极为信任的,否则他不许旁人近身。
萧濯平日里沐浴更衣, 也大多是亲力亲为,除了近身护卫和两位嬷嬷, 旁人连萧濯的寝房都不得靠近。
净夜伸脚踢了萧濯一下:“怎么, 我还不能问了?你别转移注意力, 你先说是什么人帮你按的?”
告老还乡,那年岁应该是挺大了,净夜放心的“哦”了一声。
净夜趴在软枕上, 忍不住问:“许太医是多大年岁告老还乡的, 是真的年岁到了, 还是你将人放回去的?”
这一刻,净夜忽然安静了下来。他想到天书上的记载, 天书上说,最后小皇帝还是没有对萧濯赶尽杀绝,念及他过往之功,答应不牵连他的手足和亲人。
许太医是,跟谁他多年的兄弟亦如是。
他算好了一切,却并未为自己算过。
萧濯忍不住问他:“这是怎么了?小主子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萧濯挑了挑眉:“你还不如同我许这个愿,我比老天灵验,一定会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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