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其端茶进来时,还忍不住提醒道:“主子,也别太劳累了,适当歇一歇。如此刻苦读书,也得仔细伤了眼睛。”
自称奴才
纳其笑着点头应了一声, 不过临出门之前, 纳其还是小声道:“主子,属下得到消息, 那薛慧慧,也就是阿伏特氏,跟着扎克王妃还有世子, 一道入京了。约摸着十日后,便能抵达京城。”
纳其摇头:“听闻老王爷身子骨不爽, 临行前一天忽然昏厥。”
纳其小声道:“这事,我也觉得奇怪, 我还着人打听了, 没打听出个所以然来。倒是有人说,老王妃觉得薛慧慧狐媚,带着她在身边, 也放心一些。”
那扎克王妃只比老王爷小两岁, 早就过了能侍奉的年岁。何况王府里妾室众多,得宠的也不止薛慧慧一个。
亦或者,薛慧慧此番来京,是为了见潘英?
净夜点头:“好,你办事,我放心。”
净夜待画好了一册画,并小心地藏起来之后,这才去看那副画像。
昨日,陈良还同净夜说,这位赫氏千金性情也好,听闻她十三岁时,便能将家中事料理得井井有条,堪为良配。
如此高门贵女,有才有貌,最终也是逃不过被利用的命运。
可这婚事,真的能成吗?
净夜是三日后才带着礼物,亲自去摄政王府拜见的。
萧凛在一旁不解道:“小主子,咱们直接进去就是。这摄政王府,您还不是想来就来?”
等萧凛看到萧濯亲自出来迎的时候,便忍不住低声腹诽:“这样岂不是更硬气了?”
净夜跨过门槛,比萧濯牵着手并行。
净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若有人知道摄政王在我面前自称奴才,那我岂不是太有排面了?”
净夜笑笑不言。
净夜想了想,他觉得这种事,萧濯还真能干得出来。
净夜手里拿着一幅画,萧濯早就看到了。
净夜还是没展开那副画,他慢悠悠地拼了口茶,赞赏道:“你这茶不错,比玉亲王府的茶还香。”
净夜这才放下茶杯,对着摄政王道:“今日我无事,王爷呢?”
净夜这才点头:“那成,带我去教场吧,我想看看这阿克敦将军长什么样?”
画上的人萧濯虽未见过,可猜也猜得到。
净夜点头说是。
赫家是金朝大姓,如今又与皇上接了姻亲,那身份地位更是不同。
阿克敦的嫡母从前就算是再看不上阿克敦,如今全家也只能指望着他了。
净夜其实不着急去看阿克敦,他只盯着萧濯问:“王爷以为这门婚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