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夜循着初来时的记忆,很快摸到了暮色被关的地方。
又或许是这些年长久的训练生活,让暮色不得不警醒着,准备时刻侍奉“贵人”。
而净夜蹲下身,面色温柔地望着他,只问道:“你想摆脱现在的生活吗?”
那一刻,明明净夜什么都没说,明明他连自己是谁都没告诉暮色,可暮色就是觉得,他仿佛找到了人生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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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躺在萧濯身侧的时候,萧濯睡得还沉。
萧濯睡梦之中,还似有所觉一般,将净夜紧紧搂住。
萧濯这一夜,难得睡了个好觉。
萧濯直到翌日巳时才醒。
萧濯睁开眼,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又看了一眼屋内的漏斗,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懒洋洋地问:“你饿不饿?”
刚跟萧濯在一起的时候是装娇气,或许是装久了,这等技法已然游刃有余。
萧濯喜欢净夜的腰,喜欢一下又一下地抚着那狭窄削薄的线条。
净夜的各处,萧濯都喜欢。
那声音听来,美妙到不可思议。
萧濯巳时醒,最后直到午时,才带着净夜去酒楼用膳。
不用人布菜,不用害怕旁人会揣度你的喜好,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还有萧濯在一旁给净夜剥虾。
萧濯的父亲原是宁古塔将军,镇守一方。萧濯不得父亲待见,后来辗转去了奉天。
净夜拿筷子夹起萧濯给剥好的虾,细嚼慢咽,姿态很是优雅,他一边吃一边道:“那边都有什么?王爷不妨跟我说说,吃不上也解馋。”
萧濯似是回想起了往事,便又道:“少年时,每到年节下,嬷嬷都杀猪庆祝。届时,炖上满满一锅酸白菜,酒肉随意吃,当真快活。只是这后来许多年,我都再尝不出当年的味道了。”
萧濯挑眉:“你是不是又在笑话我?”
萧濯微微有些诧异,他见净夜碗里的虾仁差不多够吃了,这才拿出手帕,擦了擦手。
净夜嘴里还有东西,他一边脸鼓鼓地看着萧濯,小模样很是勾人,他嗡声嗡气道:“怎么了吗?王爷就不能可爱了?”
净夜都吃撑了,他一边慢条斯理地擦着嘴,一边看着桌上剩余的吃食道:“好多都没动,好浪费。王爷,待会儿咱们回府衙吗?”
净夜笑了笑道:“还是回去一趟吧,我和王爷总是不见人也不像话。而且这么多吃食,动都没动,打包带回去,给手底下的人尝尝。”
当然,净夜不忘问萧濯,萧凛都喜欢吃什么。
萧濯虽如此说,不过还是道:“本王只知道萧凛喜欢吃鱼虾,你点一份四鳃鲈鱼汤,再点一份龙井虾仁便好。”
净夜凑近了萧凛,小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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