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濯冷哼一声:“你说的这人鬼鬼祟祟,他既在逍遥会做线人,有消息托人带出来便罢了,怎么还一路跟上了船?万一他明面上效命于朝廷,实则阳奉阴违,潘将军岂不是引狼入室了?”
萧濯沉下脸道:“你拿皇上压本王?”
净夜察觉到萧濯不太开心,便亲自剥了荔枝,喂到了萧濯嘴里。
听到宋青柏的名字,净夜呼吸一窒。
萧濯口中的宋青柏,与大长老之子,是同一人吗?
可潘英倒是再三请求,又拿出万岁爷口谕说事,萧濯最后到底是应道:“萧凛,让他们放人。不过这宋青柏,蛰伏逍遥会太久,不得不防。此事,潘将军还得细细思量。若他有任何错,本王都会拿你是问。”
净夜在萧濯房内,一直被保护得很好。这大船的另一头,便是潘英的地盘,净夜因临行前答应过萧濯,绝不与那潘英有任何交集,故而,便一直没有迈出船舱一步。
净夜一整天都心神不宁,好不容易挨到了傍晚,萧濯才回房唤他:“该下船了,本王扶你起来。济宁知州廖大人,早就在外面候着,莫要让人等。”
济宁州府与沧州府衙差不了多少,净夜和萧濯的房间也一早备好,干净整洁。
净夜不敢直接问萧濯,也不敢问身边侍奉的护卫,只能静待时机。
潘英的院子与萧濯的院子就隔了两道墙,净夜特意推开窗,探听那院的动静。
宋青柏在面前潘英毫无尊卑之分,他悠哉悠哉道:“那分会龙头,让我去西郊养马,这是人干的活?当年我爹在逍遥会的时候,都不这么使唤我。我是干够了,你说养马能探到什么消息?他们那群人,也没一个尊敬我的,没人拿我当已故大长老的儿子。我上个月养死了一匹马,被那龙头训得,罚我一个月不许喝酒。这不是要我的命嘛?我可不管啊,这回咱们端了那江南分会之后,这又脏又臭的活儿,我是再不想干了,我回京跟你享福去。”
宋青柏道:“我再没用,我也把江南分会的老巢给你摸透了。这一回,争取再让你立个大功。”
不过这声音,就是宋青柏无疑了。
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就算是大长老对他严厉了一些,他也不该投靠朝廷,杀了亲爹。
今夜天色阴沉,不见星月。
净夜从包裹里,拿出了短刃。他内功虽无,可招式还会,那宋青柏一喝酒便不分四六,净夜趁着潘英不在,定能寻到机会,杀了他。
宋青柏喝着喝着酒,就开始唱歌。
宋青柏便当即起意,抓住了净夜。
宋青柏眼前朦胧,只觉得眼前的姑娘美若天仙。
“你……你是谁?”宋青柏一个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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