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夜回房之时,萧濯就坐在那里等着他。
净夜心乱如麻,他在想,如果萧濯责问,他该如何解释。
任何谎言和伪装在萧濯面前都无所遁形,可净夜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对萧濯坦白,更没打算坦白。
他只摸了摸净夜有些冰凉的脸,柔声道:“困不困?恩?”
“睡吧,闹腾了一晚上,终于消停了。你只管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本王叫醒你。”
夜再度安静,窗外的风声,听来也柔和了不少。
萧濯吻了吻净夜的侧脸:“既然觉得好,那就永远留在本王身边。”
净夜这一段时间一直嗜睡,哪怕白日里睡得多了,夜里也能很快入眠。
而萧濯也没睡,他和净夜就那么静静地抱在一起,谁都没开口说话。
萧濯一下又一下地轻抚着净夜的后颈,半响后才道:“睡不着,就闭目养神。出行在外,最忌讳的就是休息不好。”
萧濯起初还不解他这又是在做什么,待他明白的时候,便蹙眉抬起了净夜的下巴:“不用你这么做,你起来。”
萧濯摇头:“不行,本王无需你这样伺候。”
萧濯声音渐哑,语气却还是坚定:“不成,你先起来。”
净夜觉得他不能回报万一,既然两个人已经亲密到这等地步,他也不介意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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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英脸色阴沉地握紧拳头,咬牙道:“不可能,一定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这三个人,都是陈良那边的死士。陈良绝对不会无缘无故让他们来送死。陈良一定来了,你们再去搜,府衙里内内外外,连个狗洞都不许放过。”
眼瞧着就要把沧州府衙闹得鸡犬不宁,潘英的副将潘润最终拦住了潘英:“大将军,还是算了吧,末将以为,这人怕是逃了。”
只不过另外一种可能,潘润不敢提。
潘英冷静了下来,他想了想,突然问:“摄政王的院子,可有人查过?”
潘英轻呵一声,有些酸道:“不过一男宠罢了,就这么护着。”
潘英的另外一位副将潘林道:“回禀大将军,摄政王的小宝贝今晚去了一趟后院。”
潘林没看出潘英的情绪,还挠了挠头道:“不是大哥说的嘛,摄政王如今宝贝着呢。”
潘润比潘林聪明得多,他默了一瞬,忽而道:“这净夜小师傅,听来确实十分可疑。怎么每次跟逍遥会有关的事,都能撞上他呢?”
潘林吓得颤声道:“听说是他屋里的恭桶坏了,去后院解手,府衙里的奴仆怕他看不清路,亲自引着他去的。全程有萧然副将在暗处跟着,末将就以为没什么可疑的,也不敢再跟。”
潘润赶忙劝慰道:“既是摄政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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