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萧濯倒是上了心。
净夜正要说不用,萧濯那方却已经吩咐下去了。
小皇帝也在批奏折,不过小皇帝手里的奏折,都是萧濯择选之后的。
那太监道:“万岁爷,萧濯府上今日召了张院判过去,亲自给净夜小师傅瞧病。”
老太监知道皇上说的是谁,便忙回:“回禀皇上,老奴问过张院判了,说是体质太弱,气血有亏,加上之前江湖术士给治疗的时候,下了猛药,体内余毒未清,才会如此。”
老太监连忙称是。
老太监小声道:“听说是极好,捧在手心里都怕化了。就在今个,还特意让他去书房休息,全然没有避讳。”
而此刻的摄政王府,萧濯正哄着净夜吃药。
萧濯极有耐心,哄着他:“听话,一口闷了。喝完药再给你颗蜜饯就好。太医说了,你这身子骨,还得调理些时日呢。”
萧濯说这话时,寝屋内还有不少侍奉的奴才,净夜闹了个大红脸,生怕他真的在人前如此做了,便急忙端过药碗,一饮而尽。
待净夜委屈巴巴地吃完,萧濯便像是哄小孩一样哄着他道:“以后一日两次,按时喝药。良药苦口,凡是药都不会太好喝。待你身子骨强壮起来,就不必喝这药了。”
萧濯不在王府的时候,净夜也会留在他的书房。
那日萧濯回府,正巧看到净夜端着本书在那看,连萧濯走近了,他都没注意。
净夜不慌不忙地将书合上,信口胡诌:“看不懂,就是感受个书香的氛围。我向来羡慕那些学士,也想同他们一样。”
萧濯绝非一时兴起,他甚至还早早备好了字帖,让净夜对着他的字临摹。
净夜也忽然觉得,他若把字练得同萧濯一般,怕是再无人敢质疑了。
净夜临摹的时候,萧濯就在一侧看,净夜下笔谨慎,像是完全不懂写字的幼童一般,连笔画顺序都不得章法。
之后,萧濯更是每写一个字,都把这个字念出来,他像是个极耐心教导学生的老师,念字的语速也格外轻柔缓慢,似乎生怕净夜读不懂一般。
虽这几页字都是一样的,可净夜还是忍不住道:“王爷,我记不住,您再念一遍可好?”
“记住了一些,我只是觉得王爷声音好听,想多听几遍。”
只是这样的姿势,这样温暖融融的氛围,在不知不觉中,变了味……
那薄茧正探进白色的僧袍,一下又一下地引着净夜失了魂。
这几身白色的僧袍质地轻软贴身,因着快入夏了,净夜只穿了到膝下的白袜和白色的短裤。
这袜子明明和萧濯的是一样的,可穿在净夜身上,却好看得勾人心魄。
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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