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英在净夜跟前停了下来,还不待净夜写完,潘英便拿起他面前那张纸,冷哼一声:“你是这其中最可疑的,你落笔有力,本该写出一手好字,可最终这笔画,却落在了意想不到的位置上。你分明是在故意隐藏自己的字迹。这位小师傅,我说的对吗?”
方丈听闻,也在一旁替净夜解释道:“潘大人,净夜幼时得过天花,虽捡回一条命,可却因高热不退,烧坏了脑子。他是今年年初才慢慢恢复神智,他没读过书,也不认得几个字。”
那眉眼,那唇瓣,竟然长得同他的殿下十分相似。
暮云重的头,是被潘英亲自砍下来献给当今皇上的,他不可能还活在这世上。
怪不得方才,潘英会觉得这小和尚美到了他的心里。
可即便净夜不是暮云重,潘英还是忍不住贴近他,一字字道:“痴傻之人,也能突然恢复神智,这难道还不可疑吗?”
而萧濯也站起身,大跨步向前,将净夜从潘英的身边拉到了自己怀里。
萧濯不接茬,只似笑非笑道:“看来潘大将军,已经认定了净夜就是那贼人了?不再细查一番?”
萧濯出言讽刺道:“潘大将军断案之能,让本王佩服。他是本王的人,你定是带不走的。”
方丈在一旁很轻地叹了口气。
潘英并未察觉到周围人的异样,他还要坚持,萧濯却道:“既然潘将军认准了净夜是前朝余党,那便写个奏本,递交给皇上,由皇上亲自裁夺。若皇上能亲自下旨,定净夜的罪,那本王绝不拦着潘将军抓人。”
萧濯一本正经道:“本王从不妄言。”
萧濯走后,潘英也离开了隐水寺。
净容师兄轻哼了一声:“他不分青红皂白将我等抓去大狱,如今算是遭了报应了。他污谁不好,偏污到净夜身上。这朝廷内的老臣,谁不知净夜的身份。”
他摸不准方才萧濯的意思,这会儿只好泪眼盈盈地望着萧濯:“王爷,您会弃了我吗?”
萧濯再也忍不住,将人拉至近前,紧盯着他的眼道:“你勾我呢?恩?”
净夜霎时便红了脸,他把萧濯的衣领都攥出褶皱来了。
暮云重原是个善辩之人,这会儿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了。
净夜的脸更红了。
崔嬷嬷就猜到净夜还会回来,只是不曾想,这么快就回来了。
下马车时,萧濯亲自将人抱了下来。
萧濯默了默,忽而道:“收拾出来吧,多添置一些东西,虽说要入夏了,不过这几日多雨,还是有些凉。崔嬷嬷你做事细心,便全权交由你来办吧。”
回到摄政王府,净夜并没有直接住在萧濯的院子,反而是去了后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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