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身为大佬的尊严呢？
过吗？我还给你撒过过纸钱呢！”哥谭市一个公共电话亭内，白夜握着听筒说道，语气相当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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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企鹅人一阵无语，他们的确是交易过，但是他也的确是不知道白夜的名字，更加不可能听出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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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真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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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之后，白夜又一次坐上了企鹅人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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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又有什么特别的消息要告诉我吗？”企鹅人看着白夜问道，默契地没有提起白夜上次消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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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继续是交易啊。”白夜说道，“我可是个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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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交易，你还有什么我感兴趣的东西？”企鹅人的确很有兴趣，上次是蝙蝠侠的真实身份，这次对方又会拿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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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企鹅人对于白夜本身就很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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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夜离开之后，他调查过白夜的身份，没想到却是一无所获，足见对方来历不凡，背后说不定有着庞大而可怕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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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想要知道一些人的下落。”白夜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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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知道一些人的下落？”企鹅人重复了一遍后问道，“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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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联盟的首领，那个——呃，叫什么来着？”白夜看着企鹅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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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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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鹅人有一句“妈卖批”如鲠在喉，不知当不当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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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的样子，难道不知道他吗？”白夜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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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过这个组织——”企鹅人沉吟道，“邪恶而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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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大佬说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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