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撒点纸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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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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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出了一口气，企鹅人说道，“好吧，说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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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已经说了，给你撒纸钱。”白夜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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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会死？”企鹅人问道，似乎已经收敛了刚才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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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继续撕着“纸钱”说道：“如果你把他的身份公布出去，布鲁斯·韦恩基本上会有两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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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放弃蝙蝠侠身份，从此离开，第二种，放弃布鲁斯·韦恩身份，从此成为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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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第二个选择，企鹅人一阵恶寒，一个专注于对付他们的蝙蝠侠，想想都觉得前途从此无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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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第一个选择，似乎有点诱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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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蝙蝠侠，那哥谭市岂不是从此属于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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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放弃蝙蝠侠身份之前，布鲁斯·韦恩很可能放弃以前的原则，玩一波大的。”白夜用不怀好意地看着企鹅人笑道，“如果他打算杀人了，你可以死几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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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可能不这样做不是吗？他可不会放弃自己的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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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么蝙蝠侠会有一个继承人。”白夜说道，“这个继承人会不会跟蝙蝠侠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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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鹅人没有说话，皱起了眉头，他并不蠢，只是一开始有些得意忘形了，现在仔细思考下来，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小子说的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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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陌生可能更加危险的敌人，又或者是可能直接死亡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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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蝙蝠侠这个令企鹅人痛恨的老对手，一下子就变得和蔼可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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