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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城掌心从纪昙汗津津的后背往上,托住他的后颈,小心避开娇艳欲滴的腺体,“怕痛不让标记,上面不吃,让哪里吃呢?宝宝。”
纪昙茫茫然看着冯城,冯城喉咙滚动了下。
冯城忍不住低下头,纪昙短促地尖叫了声,又开始浸在冷酒里哭。
纪昙肩膀剧烈收缩着,软白的细颈在棉枕上折出脆弱漂亮的弧度。
纪昙泛粉的指尖紧紧抓着淡蓝色的枕巾,柔红的唇瓣微张,重重呼出口气,受不了地踹冯城。
“吃了…几颗药?”纪昙喘着气问冯城。
冯城掐着纪昙侧腰将他放下,俯身怜爱地吻了吻纪昙细白的眼皮,沉哑道:“一颗。”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