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楼喊你的时候,你听不见怎么办?”
周赦现在确实有些头疼了,“他没事喊我干嘛?”
周文柏不智的行为收敛了些。
“隔壁行吗?”周赦打开隔壁房间的门,“次卧,独立卫浴。”
周赦赶在周文柏开口前,“他每天上学,房间要什么阳光。”
也是。
周文柏开窗给这间没住过人的房间通风,接过周赦递给他的四件套,给纪昙即将入住的房间床褥换了套新的。
“那边不一定找纪昙麻烦。”周赦站在房间门口,“毕竟他们本来就是想让我和纪昙结婚。”
周赦这里反而是对纪昙来说最安全的地方。
周文柏也知道。
“周赦,我以前会想那天我要是不跟你去公园结果会怎么样?”周文柏忽而启声道。
周赦蜷了下指尖,半晌才道:“会怎么样?”
周文柏极轻地笑了声,“不知道。”
“纪瑗说看心医生的人往往是家里病得最轻的。”周文柏掠过周赦同自己一模一样的眼睛,甚至对方眼底那几点寒凉都与自己别无二致。
“我当时并不认可她的说法。”周文柏转了转话音,“现在却觉得她说得很对。”
“周赦,我走出来了,你也该走出来了。”
周家双胞胎幼子绑架案太轰动了,铺天盖地的新闻甚嚣尘上,数不清的人围观这场豪门绑架案最新讯息。
绑架犯是个精神病,不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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