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柏调整姿势靠在墙上,扭了扭酸痛的脖颈,“当然你也要解我年纪大了,连做三场介入手术,精力实在有些吃不消。”
周赦说:“你可以换个时间。”
“他的体力看起来还不如熬了一个大夜的你。”毕竟吹吹风就烧了三天,身体实在有些弱。估计现在也没完全恢复过来,很有可能短时间内没好好休息会又再病倒。
周文柏讳莫如深地摇头,“他身体还行,发烧是情绪病。”
周赦头一次听这词,很新鲜。
周文柏言简意赅,“他情绪波动起伏过大就容易发烧。”
所以他那天把纪昙送去学校接过来就发烧是?
周赦掀起眼皮,“你是说他发烧是被我吓的?”
周文柏见周赦不太好看的脸色,微笑:“我可没这么说。”
但周赦听出来,周文柏就是这个意思。
周赦转身就走,周文柏冲着周赦背影喊道:“要是团团找着急了,记得给我打电话,我去找他。”
周赦都没周文柏。
周文柏跟和小狗玩捉迷藏,自己爬到树上休息,看着小狗一圈一圈在树底下转圈的铲屎官有什么区别。
周赦脸很冷,走得虎虎生风,各路小鬼都没敢放大招吓他。
周赦走到一半,恰好看见纪昙和纪恩谊分道扬镳。
“你怎么在这儿。”终于找到周文柏的纪昙满脸不高兴地哒哒哒跑过来,把人抱住,小狗似的在人怀里嗅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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