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都是很久之前了。
起码那个时候,周文柏的枕头还是医院的白枕,不是青草形状的儿童枕。
一看就知道是谁在用。
周赦调整好枕头位置,缓缓松懈着臂力将纪昙放到床上,饶是这样纪昙还是有瞬落空感,迷茫地颤了颤睫毛。
周赦径直覆住纪昙的眼睫,还是那句话,“睡你的。”
纪昙顺从地重新闭上眼睛,伴随着“咔哒”声,周赦掌心离开,屋子里恢复夜晚的黑暗。
周赦借着窗帘缝隙倾泻的月光给纪昙脱掉鞋袜。
周赦明天还要上班,没想委屈自己睡在周文柏休息室仅剩的办公椅上,把熟睡的纪昙往墙内推了推,背对着纪昙躺下。
枕头是纪昙的,被子也是纪昙的,周赦就占了半个床。
享受着“最好”条件的纪昙睡觉都不安生。
等周赦数不清多少次把纪昙无意识缠在自己脖颈的胳膊放回去后,周赦转身掐住纪昙双腕压在胸前,冲着纪昙酣然无觉的睡颜道:“你再折腾,就把你做成小羊肉串。”
纪昙听不到,睡梦中还是不舒服地往周赦怀里挤了挤,小脸儿闷在周赦健硕的胸膛,感觉到安全感才彻底不动。
周赦筋疲力尽,实在没心力跟纪昙一起折腾,也就这么睡着了。
第二天纪昙虽然还是恹恹的,身上的温度已然降下不少。
“周大夫让我过来输液。”周赦听到门响去开门,一位高大的男护士拿着治疗盘和液体走了进来。
张遥跟周文柏关系不错,今天刚好他值班,受周文柏托付过来给纪昙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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