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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赦眼底的情绪忽然消散,定定看了纪昙几秒,“你知道就好。”
“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对象,我还不如…纪昙?”周赦话还没说完,就被身体不受控制瘫软的纪昙生生截停。
周赦手疾眼快地拦住纪昙的腰身,纪昙不受力地倒进周赦怀里。
纪昙脑子晕乎乎地靠在周赦胸膛,念念有词地告状,“我要给周医生打电话,你说我坏话,还把我气晕了。”
周赦摸了摸纪昙滚烫的额头,心里安定不少,捞起纪昙的腿弯把人横抱起来,“你果然是个麻烦。”
吹秋风吹成高烧,也是没谁了。
“没见过比你更不听话的人。”周赦轻飘飘一句话否决了纪昙多年的努力。
饶是纪昙再不认同、不服气,他也没有力气反驳周赦。
“不许哭,憋回去。”周赦连纪昙最后唯一的发泄渠道都关闭了。
纪昙撇撇嘴,老老实实被周赦开车送去医院。
周赦困住纪昙扭动的身躯,连他的眼睛一并捂住,“别动了,晕针都不消停,还想来第二针?”
纪昙克服恐惧,紧紧靠在周赦怀里,被扎针的手背跟木头似的一动也不敢动。
“输完这袋消炎药,再挂半袋生盐水就可以了。”小护士调了调液体流速,告知道。
周赦礼节性地跟护士道了谢,慢慢松开捂住纪昙眼睛的手。
碍于早上,周赦没用多大力气,纪昙轻薄的眼尾晕红纯粹是纪昙自己吓自己,流了两滴猫尿。
周赦这时才发现,纪昙细嫩的脸蛋没有娇气到过了一天还洇红,软腮上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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