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纪恩谊脸上的笑容更加讽刺,“纪昙,你能分清他们两个谁是谁吗?”
纪恩谊知道纪、周两家娃娃亲的事情,还知道纪士信属意的人就是纪昙。
纪云薪是纪家长孙,身体又健康,纪士信不可能把纪云薪推出去。
纪士信也舍不得患有心脏病的小孙子受苦。
剩下的只有被纪瑗收养跟纪家毫无血缘关系的纪昙,被纪士信当成联络周家的工具。
当年玩笑定下的娃娃亲,竟成了唯一拯救纪家公司的救命稻草。
纪恩谊从未想过纪昙会答应,纪昙在他眼里从始至终就是个冷血动物,除了纪瑗没人要的小怪物。
纪恩谊恶意道:“洞房花烛的时候,他俩换人,你恐怕都不知道吧?”
“就像你当初想要把我推下楼,却错推下纪云薪。”
纪恩谊说完最后一句话,萧瑟的夜风吹过,使纪恩谊低促地呛咳起来,脸色也愈加苍白。
纪昙对这些黑历史无动于衷,蹙了蹙眉心,很不解似的,“我后来不是没再推了吗?”
琉璃眸子干净澄澈,纯粹得只生活在最简单的逻辑里,完全弄不清纪恩谊愤怒的点。
纪恩谊漆黑眼珠盯着到现在都不觉得自己有错的纪昙,死死地黏着。
纪昙还很不高兴地反驳纪恩谊,“谁说我分不清?”
“我自己的男朋友,我自己分不清吗?”纪昙说得直气壮。
纪恩谊用力地掐着掌心生生压停咳嗽,唇线下弯,“男朋友?早就废除八百年的娃娃亲,你也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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