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受不了。”
“他们自己听着不好意思,走就走吧,婚事总归是我们给他们做主。”
“把守锡和嘉妍叫过来,这事他们得在场。”纪士信嘱咐身旁的佣人。
纪士信和周文柏交谈的声音逐渐消失在周赦背后。
秋季的夜晚比起冬季的白天都不遑多让,刺冷的寒风往人骨头缝里钻。
周赦身上只一件黑衬衫,袖子挽到小臂,露出紧实流畅的肌肉线条。
优质的体脂率为周赦抵挡住大半的冷意,周赦伫立在纪家花园的角落,大半个身形隐匿其中,宛若深夜蛰伏的黑豹。
“舅妈,我帮你照顾表弟,”澧甜的声音透过寒秋的冷空气传来,若不是周赦分辨出声音的主人,大抵会以为这人是个乐于助人的好表哥。
程嘉妍面色犹豫,和纪昙相似的琥珀眸子含着浅浅的愁。
纪昙提醒道:“舅妈,外公找你呢。”
程嘉妍不可能放任纪恩谊和纪昙独处,毕竟纪昙实在令人放心不下,纪昙六岁将纪云薪推下楼梯的那一幕在监控里异常清晰,现在在她脑海还历历在目。
后来纪昙被纪瑗带走收养。
纪瑗是著名的心学专家,再歪的小树苗都能被她掰正。
纪昙整整被纪瑗教导了十四年。
可程嘉妍还是不敢拿如心肝肉的小儿子打赌,纪昙从根儿里就坏了,纪瑗付出再多都是徒劳,纪昙在纪瑗面前听话乖巧也说不定是装出来的。
“昙昙,妈妈还是把恩谊送回去,再去见你爷爷。”程嘉妍对纪昙露出一个柔和的笑,眼底的防备还是那样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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