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上推下去也是如此。
纪昙根本不觉得自己做了坏事,他也没有分辨是非对错的能力。
而现在,纪云薪看着一颗颗清透的泪珠不停地从纪昙纤长的卷睫滑落,如梦似幻同时又深感怪异,下意识伸手抚向纪昙被泪水濡湿的雪腮。
“团团,”周文柏侧了侧身,熟练地将哭得委屈的纪昙抱了过来,不客气将双胞胎弟弟作为靶子,和纪昙同仇敌忾,“他骗人是他人品有问题,你哭什么?”
纪云薪指腹堪堪蹭过纪昙柔嫩的下巴,被纪昙温热的泪沾染些许水痕。
纪云薪怔怔收回手。
纪昙快要被周赦气死了,他白白在周文柏面前装了两个月,最后落个自爆的结局。
纪昙抽泣地絮絮道:“妈妈说我又蠢又坏,让我多听话。”
只管他听话有什么用,别人也不听话呀。
谁知道有人比他还坏,怎么可以睁眼说瞎话呢?
说谎也就算了,不能说快些嘛,抢在他前头说,他也不用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