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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呢?”忙忙碌碌搞小动作的纪昙耳畔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宛若深秋谷涧潺潺的冷溪,带着能够洗涤罪恶的冰凉。
纪昙下意识打了个哆嗦,僵硬转头,看清来人过分熟悉的脸,霎时眼圈就红了。
周赦预判了纪昙的反应,直接打断纪昙施法,“憋回去。”
纪昙漂亮的浅色的眸子已经氤氲出可怜的水雾,因着周赦不善的语气不高兴地撇撇嘴。
“给我,”周赦朝纪昙伸出骨节分明的手,带着薄茧的掌心向上。
仿佛纪昙把作案工具给他,周赦就能用这只强悍蕴力的手碾碎成渣滓。
纪昙不情不愿地把还没来得及固定的叉子,放进周赦手里。
周赦感受了下叉子的重量,没什么耐心地问:“干什么的?”
想来纪昙也不会做什么好事。
“固定的,”纪昙从头到尾跟周赦解释了遍,“把餐刀别进厕所门和里面横锁的缝隙,再拿它的叉头插在餐刀上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