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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
头顶有虫说话,路什宴心里正烦,想也不想就气呼呼瞪了过去,“又干嘛?!”
结果却发现是熟悉的雌虫。
路什宴莫名一下子气焰短涨,声音弱了几分:“林、林沉哥?”
不对。归根到底都是林沉哥的原因。他对雌虫生气名正言顺!
顿时又挺起腰板,下巴一抬,正准备气势昂扬问话,就被林沉的下一个动作打断。
雌虫指腹带茧,摩擦在柔软唇肉上面带来细细地刺痛感。路什宴神色愣住,居然一时忘了挣扎。
林沉见他想动,眉眼未动,只说了两个字:“别动。”
他从肃冷严整军服胸前口袋里摸出一方明显不符合他身份形象的白色洁软四方手帕,边缘还绣绘着一只白毛蓝眼猫猫,抖开擦抚在路什宴嘴巴上面。
路什宴皮娇肉嫩,嘴唇尤其红润,细软帕面不伤肤。
仔细擦拭完刚抿草叶的双唇表面,林沉的动作分明轻柔,却在拿开手帕后,发现雄虫的唇色又嫩红几分。
红艳艳得,像轻易就能揉开玫瑰花汁,沾淋一手红稠黁香,满指浓味。
绿眸沉郁,林沉视线如骨附疽,语气却平静说:“张嘴。”
“里面不脏的。”路什宴一下子就明白林沉的意思,大概是刚刚直接把草叶放到嘴里的事情被雌虫亲眼目睹。
幼年时候他就调皮,约莫又因为是个雄虫崽,被养得更是有恃无恐,好奇心极重。尽管双亲和林沉哥都教导过数次,却还经常趁雌虫一个不注意,扭头抓起手边的东西,也不管脏不脏,就想把玩研究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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