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宴。”头顶阴影落下,林沉驱开焦灼的围观虫群和直播镜头,单膝蹲跪在路什宴面前,伸手替医生去看他受伤的脚踝。
“林沉叔。”路什宴抬头表现乖巧地打招呼。
路什宴和赛尔特同龄,按辈分喊叔。不想喊得听上去辈分差太大,平日里喊哥也行。
眼眸微沉,林沉听出来小雄虫这是对自己不高兴。
小时候路什宴就这样,高兴了就嘴甜喊林沉哥,对自己不满意了就变成林沉叔,目的就是为了故意气林沉。
两年前最严重,最后一次对话丢出冷冰冰的林元帅三个字,好像因为林沉吻技太差,到了快让他气死的地步。
林沉只不过才在心里思考是不是自己吻的他不舒服,怀疑自己吻技太差,下一秒雄虫就气呼呼将心里悬着的石头成功落下。
就算精神安抚,估计全帝国雌虫里也没他这种生疏、差的水准。
只是今天?
自己刚到,这是生哪门子的气?林沉猜不准小雄虫的心思,便聪明地没说话,沉默捞起路什宴的左脚放置在自己膝盖上面,准备查看。
林沉喊了他名字,路什宴不高兴,现在不说话了,他又更不高兴,活像无论林沉怎么做,都会给他找到由不满意点。
明知道翻旧账耿耿于怀难看,更何况当初自己是偷听,雌虫礼貌地没有明说,但路什宴却偏偏就要记到林沉头上,还要借机发作。
和只炸毛不肯给人摸的漂亮猫咪似得,自以为恶狠狠地龇牙,瞪圆眼睛不配合,晃着身体就想把自己被抓住的脚收回。
本就系得松松晃晃的鞋带彻底松开,球鞋因为胡乱挣脱,不小心彻底滑落掉在地上,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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