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贼都能对他舞刀弄剑,更何况他是个南魏皇子,却身在北辽。
良久,他才叹道:“我早该猜出来的。你便是那由云水盟前盟主作保,风雷门门主八弟子,堂主何焕座下之徒,那个金质玉相的南魏皇子沈璟彦。”
“不敢当,在下正是。”沈璟彦淡淡道。
程不渔听着他这话,又谦虚又高傲的,忍不住觉得颇为好笑。他点了点头,捡起地上的石头,自手心抛出又落回,似在细细思索着什么。
他盯着那石头飞起落下,好奇道:“既如此,你与赤竹又有什么深仇大恨,能让你离开锦衣玉食的南魏皇城,来到北辽,如此仓惶狼狈呢?”
沈璟彦的面色忽然冷了下来。
他转过身,眼中透出与杀死二十八坞匪徒时一样的阴狠来,沉声道:“我在南魏发现赤竹的踪迹,应当是比你在北辽发现得要早得多。两年前我十六岁时,便已经发现了一个赤竹头目。”
程不渔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凝眉道:“他死了么?”
“死了。”沈璟彦几乎是咬着牙根说出的这两个字,手也攥成了拳,“被我亲手杀死了。”
程不渔观察着他的反应,“他做了什么?”
“他杀了我一母同胞的兄长。”
沈璟彦的手紧握着,雪白的皮肤因肌肉紧绷而骨节更加发白,“母妃只有我与兄长沈璟容两个孩子,我也只有他一个同胞兄长。”
“所以,你是来复仇的。”
“我不但是为了复仇,也是受父皇之托,拔掉赤竹。”
程不渔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道:“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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