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骨钳

了个寒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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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液体深入他的身体里，大概过了几秒，警察的身体开始发抖，眼睛瞪大，几乎能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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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恩轻声问他，“他怎么了？要死了吗？你看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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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端笑着动了动上半身，他的眼睛瞳孔收缩到只剩针尖大小，眼白占据整个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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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恩本能地往后缩，林端摁住她的腿，“没事，别害怕，实在是害怕就回训练场训练，不必在这里陪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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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想来陪他，乐恩心中清楚，是他把自己摁在椅子上不许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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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大概抽搐五分钟——乐恩说不清到底是多久，她总觉得时间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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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个活人因为某些液体抽搐，随后他的身体开始发青，发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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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恩好像明白走廊里那个发青的手臂怎么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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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害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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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恩摇头，“我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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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希望林端看见自己胆怯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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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子上的人彻底昏过去，这次没人往他身上泼冷水，林端站起身朝她伸手，“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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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出来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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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头苦笑，“现在还不能，警察的意志力大多比较强，需要慢慢瓦解，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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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恩试着抽出手，奈何林端力气太大，她只好被他牵着走进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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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那团发青的手臂，林端停下脚步，“就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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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恩点头，“刚才那个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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