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骨钳

扎出一层汗来，小心翼翼问他，“那个钳子夹人是不是特别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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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头，“嗯，断骨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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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意志力强到离谱，乐恩听着他痛苦的呻吟，好不容易听清了几个字，他在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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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端大概也听清了，但他依旧惬意，玩着乐恩的头发，跟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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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希望乐恩与自己多说几句话的，刑讯本身就是一件很无聊的事，他权当是打发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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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得近，乐恩听见他胃里“咕噜”，犹豫着要不要把口袋里的饭团掏出来，第一次他拒绝了，她不想第二次仍旧得到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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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不说吗？明明那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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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掏出饭团，动作间手肘顶到林端的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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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你抓回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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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是组织里的，一个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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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恩停下动作，睁大眼睛，林端知道她会惊讶，自己在她面前还没有解释过架子上会绑着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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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为什么会在组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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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端敲她额头，“你自己想想，我们做的可都是杀人防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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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着那个钳子，在警察手指上轧过后并不会出血，但是肉眼可见他的手指变得无力下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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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每一次只会掐断一个骨节，这种钳子不会有外伤，看起来也干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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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恩忽然想起自己练习匕首时的那些尸体，她好奇那些尸体会不会都是架子上受了刑讯的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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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吃吗，你现在肯定很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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