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死尸

惯，他此刻也有那么点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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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她在这里待了几天，熟悉了，胆子能大些，没想到自己还没说什么，她已经早早低头，等着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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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端扶起地上的尸体，原来的尸体被她戳得稀巴烂，他扛走扔了，没有新鲜的尸体，只好去冷库里找了个冰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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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时才注意到尸体换了，试探着往前走了两步，林端整理好尸体，率先把匕首插进还带着冰碴的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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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柄很突兀的离开他的手掌，暴露在空气里，乐恩悄悄抬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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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什么时候转过身，两人视线对碰，乐恩立马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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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个做错事的孩子，等着对方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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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还泛着冷气，林端往前走了两步，他走路无声，乐恩只觉眼前阴影逐渐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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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在这练习，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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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出去了，还跟着周琅瑄吃了点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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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她是不敢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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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捻着衣摆，乐恩脑袋几乎埋进胸里，林端上前，弯腰，低声询问，“乐恩，你是不是觉得，在这里活着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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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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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挡住脸，林端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他原本就没打算离开这里，今天他原是打算给她做一天的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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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给她拿个糖的功夫，乐恩就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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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刚才在训练场吃了周琅瑄的零食，林端也不打算让她过早吃糖，绕过她身侧，指着僵硬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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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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