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死尸
的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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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动作太快，“咕叽”一声，乐恩见刀刃被染上红色的血珠，林端向她解释，毕竟是死了一段时间的尸体，再怎么新鲜血也不会喷溅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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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要是刚死的无皮死尸，或许还可以体验一下喷血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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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试试，自己去找角度，刀尖不要插到骨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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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恩握着刀柄，迟迟不下手，一想到自己未来会用这把刀捅一个活生生的人，胃里就莫名其妙的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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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端不催她，他知道她会自己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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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噔”的一声，刀尖不偏不倚，正好扎在覆着浅红的白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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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头，林端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单单是让她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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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两次扎在骨头上，乐恩试着第三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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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捅的太深，血液溅出来，染在她小指上，她试着往外拔匕首，没想到这摊肉吸力不小，任她怎么用力，匕首也只是向外滑了手指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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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端握着她的手，边向后使力，边左右晃着刀柄，匕首很听话的往外抽，随着二人的力气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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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他停了手，匕首拔出的速度慢下来，乐恩学着他的模样，左右晃动，抽出后刀面满满的一片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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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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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恩摇头，又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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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端很久没有遇到像乐恩这样的人，说她傻，脑子还算正常，说她聪明，也没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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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受训的疲惫感——除了体力训练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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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面色迷茫，林端故意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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