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暴的救世主

;过去他看到一只小灰猫把老鼠叼进角落，老鼠吱吱的惨叫从垃圾桶纹的梅花糕猫窝传出，砂金只觉得可爱，虽然身上钱不多，还是给它买了个小罐头。从老鼠视角看，竟这么恐怖，自己的性命、挣扎，痛苦，只不过是猎手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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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这一幕很感兴趣。砂金的视野无法聚焦，几乎致死的快感让他接近晕厥，面前只有一片黑色与紫色组成的色块，他清楚，与那些人不同，她是真正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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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狼也注意到她的兴致，松开踩着的脚，走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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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卡芙卡，之前那些死了就死了。这个要是死了，你该怎么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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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可惜。”她将靴子收回。砂金摔下椅子时，原本处理好的伤就裂开了，随他动作绽开，鲜血慢慢往下流，滴在地上。卡芙卡见状踹了银狼一脚，两人互相打闹，刃无视这边发生的事，只专心于制作那颗眼珠，三人中没一个人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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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做点什么，比如说在他们毫无防备时攻击，就像过去对推他进死亡游戏的奴隶主，又或者，徒劳地趴在原地，动都动不了，无限承受这求死不能的折磨，他只能这么做，机会稍纵即逝，可他早就没力气抓住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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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闹够了才处理他，砂金记不清发生什么，只记得某次闭眼，睁开时那些痛苦消失了，自己正坐在椅子上，全身都痛，尤其是后穴深处，皮肤多出不少奇怪的淤青，一只胳膊不能动，无力地垂着，看来她们在他昏迷时玩得很开心。至少道具已被摘下，胸口格外轻松，他低头，乳环也没了，只有扯动后流出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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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虚弱了，瞳孔快散了。”银狼撑开他的眼睛看，“不剩几天了，最多三周。你没跟她说找个好点的吗？过几天就死了，我们工作有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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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但她非要这个。谁知道呢？她爱好总是千奇百怪。”卡芙卡耸了耸肩，“等养死后，她就知道找个健康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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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死前送过去就行，其余与我们无关。挺好，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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