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还记得那个老黄牛吗

bsp;他就知道张书臣是个穷酸的，可当时看他来买书院，只顾著嫌弃了，竟忘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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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要跟你说？”张书臣背起双手，眼角余光斜斜的看著他，“沈院长不会又要涨价吧？昨日学生的主家已经很不高兴了，若不是学生拦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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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沈院长忙起身道，“其实这个、这个价格也是可以商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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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张书臣轻描淡写的摆了摆手，“沈先生也太小看学生的主家了，人家不差那一两千的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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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院长瞬间有些慌，刚想说什么，张书臣却逼了过来，双手按住他的桌案，脸上高深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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