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愣了一下,所以是他想的那层意思吗?
喝完了粥吃完了药,病人就乖乖躺回去睡觉,冷的唇色苍白,看起来是清醒又不像清醒,就是爱黏人。
搞得沈越一颗心又软又绵。
就这样,一直折腾到中午,沈越才得以重新躺下,抱着人睡着。
桌上两部手机都关了静音。
雪花轻轻地压着大地,枯枝在寒风中刮擦着屋顶,摆着轻快的舞姿。
雪下的最大,人们睡得最沉。
冬天的天黑得很快,塔烈因出了一身汗,睁开眼的时候,房间里正充斥着半明半昧的黄昏之色。
一只手正压在自己腰上,紫色的眸珠猛然一缩,刚刚还一片混沌的脑子顿时清醒。
黑色的头发和蹙紧的眉也随之映入眼帘,自己的一只膝盖正毫不留情地搁在对方□□,感受到灼烫的温度。
塔烈因伸手,摸了摸,把压在自己身下那件本该被“丢掉”的外套抓住,睡的时候一直硌在自己腰下。
睡梦中感觉一道灼热的目光几乎要把他脸颊穿透,连细胞都滚烫起来,让沈越不得不从沉睡中清醒。
睁开眼睛,紫色的危险便带着强烈的冲击感地钻进他脑海中。
塔烈因正直勾勾地看着他,两个人呼吸焦灼黏附,天色暗的飞快,房间中只剩明亮的两双眼在对视。
塔烈因手指颤抖着摸上他的唇,两双唇距离只剩一厘米,沈越不觉屏住呼吸。
陡然塔烈因的脸色一红:“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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