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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写下的一笔一划正在无限放大,弹幕里一直刷屏,人们总是轻易被这种生离死别的真情打动。
而在联邦眼里,他写下的每一个字都会被细细解读。
就在这时,一声轻微的声响,桌上叠着的纸忽然齐齐裂开,平滑的切口,如同被切纸机切过,随之桌上的那个杯子也被切成两个半边。
像之前在在克莱客庄园断裂的那个杯一样,水像切开的果冻一样,维持着原来的模样,没有一滴溢出。
继而是桌子裂开一道缝,越来越大,像一条无底的深渊。
沈越放下笔,站起身,惊愕地看着这一切。
他看见什么,从裂缝虚空中而来的手,像玻璃做的,比玻璃还透明,比水还清澈,如果不是那只手伸到了自己面前,随着动作而令空气产生了轻微的抖动,他甚至不会察觉到这只手的存在。
那只手在向他邀请,沈越试着去触碰“它”的指尖。
那是一只灵活的有力的手,沈越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温度。
观看的人们显然没有发现这只手,他们只注意到陡然裂开的纸张和桌子,之后就是沈越奇怪的动作。
从他写遗书开始,塔烈因便已经从隔壁的会议室里奔出来,不安的预感如此强烈。
房间的自动门被暴力拉开,发出暴躁的声响。沈越回过头,看见塔烈因焦急的脸庞。
“沈越!”塔烈因几乎是扑跃向他,最后一刻紧紧抓住了沈越的身子,将他牢牢抱住。
他像抓住了秋天的萤火虫,劫后余生般地惊喜,庆幸自己来的及时。
“塔烈因……怎么了?”沈越也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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