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赵念安冲进屋子里,四处察看,确定无人藏身,红着眼道:“国公爷您瞧,我就说是他们冤枉沈容,沈容才不是那种卑鄙小人。”
镇国公眯起眼,凉凉问道:“你一个人在这里干什么?”
沈容还未出声,角落里出来传来微弱却尖锐的狗叫声,一只长得像狐狸似的小奶狗突然窜了出来,挡在沈容面前向着镇国公大叫。
沈容一把将它捞进怀里,讪讪道:“这狗模样虽漂亮,却极凶悍,我将它养在这里训几日,等养熟了再带回府里。”
镇国公冷笑:“怎么,安亲王府还养不了一条狗?”
沈容轻抚着狗儿的毛发,微微垂着脸,羞赧道:“再过半月是夫人生辰,我想将这小狗训好了送给他。”他举起手边一件旧衣,笑吟吟道:“我每日拿些夫人的旧物来给它闻,如此它以后便不会冲撞了夫人。国公爷,你们到底为何前来?这般兴师动众所为何事?”
镇国公暂不出声,只用眼梢瞟向老夫人。
老夫人与刘姨娘皆大惊失色,她颤颤巍巍倒了下去,又紧紧扶着拐杖站起来,沉声道:“国公爷,方才这么多侍卫围着这宅子,想必是容儿已经收到了风声,把人藏起来了。”
沈容蹙着眉站起身,手里还抱着那小狗,他满面愁苦道:“什么人?什么风声?你们究竟在说什么?”
镇国公不会他,吩咐侍卫将所有人押到庭院,他要亲自审一审。
赵念安幽幽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跟着镇国公去了庭院。沈容放下手里小狗,也跟着去了外面。
庭院里有七八人跪倒在地,皆是穿着粗布棉衣的仆役,其中属兆喜穿得最光鲜。
侍卫禀告道:“回国公爷,宅子里所有人都在这里,没发现年轻女子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