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月子,这孩子恐怕也见不得光。”
沈容蹙起眉道:“十六年,也就是祖父过身那年。”
赵念安端起茶来喝,纳闷道:“你们怎么想起去查小桃?”
兆喜闷叹了口气,抱怨道:“她啊,自己的嘴巴严实,倒是一直来套奴才的话,之前方小姨娘对老爷用,她不过是有所怀疑就立刻告诉奴才,如今方小姨娘与沈康偷情还怀上了孩子,她却三缄其口,想想就觉得奇怪,仔细再想,那会的事情,也是她接近奴才的手段。”
沈容疲惫叹了口气,他支着额头思忖半晌,缓缓开口道:“当年的事情我思考了许多年,我与父亲祖母再不睦,他们也不至于杀我,康姨娘自然是最有嫌疑的,幕后真凶用红豆羹杀死林姨娘腹中胎儿,用一招祸水东引嫁祸给我母亲,一次解决了父亲后院两个女人,又选父亲生辰将我沁入水中,手段雷厉风行十分决绝,可康姨娘是什么人,撒泼耍赖是她习用的伎俩,她不过是个贪婪小人,不至于有这番心计,相府里怕是还藏着一条真正的豺狼。”
兆喜苦着脸道:“老爷,小人这美男计要用到什么时候?”
沈容愣了愣,突然笑开,指着他道:“你这家伙!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赵念安哈哈一笑,乐得开怀。
*** ***
小桃等了许多日,难得沈容休沐没出门,她才将兆喜堵了个正着。
兆喜近来晨起送沈容出门,每每总要半夜才回来,小桃想见他一面都难。
小桃今日提着菜篮子,在马厩附近堵住了兆喜,苦着脸把他叫去巷子里。
如今已是十二月,兆喜仍热得满头大汗,他擦了擦额头,亲热问道:“小桃,你找我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