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怨了几次,小花自己悄悄躲去深巷偷看过几回,她形容不准确,只说与沈康醉酒撒泼时一般模样,猖狂又刻薄。
刘姨娘巧笑盈盈道:“哟,倒是亲兄弟,骨子里都是放浪形骸的模样。”
小花又道:“还有一件事十分古怪,近来容少爷的马车都是从西街回来,兆喜往常都是走东街。”
刘姨娘不以为然道:“许是去西市的花街酒坊买醉吧,倒也正常。你把小桃叫来,我有几句话要问问她。”
小花颔首去了,不多时领着小桃进了门。
小桃如今方十六岁,进府许多年却还如从前般怯生生的模样,半点不比小花落落大方。
刘姨娘携着她坐下,温柔笑着说:“最近方小姨娘身体如何?可还有拿你们出气?”
小桃颇有些局促,低眉顺眼道:“偶尔会打骂,倒也没有比从前厉害。”
刘姨娘握着她的手,递了杯茶水给她,调着笑一般缓缓说道:“那兆喜可有心疼你?”
小桃紧张地把茶杯摆回桌子上,语无伦次道:“我与兆喜没什么,他是个烂赌鬼,我、我不想与他亲近。”
小花恼怒道:“只是叫你去套话,又不曾叫你献身于他,怎么了?他调戏你了?”
小桃忙不叠摇头:“那倒没有。”
刘姨娘垂着眼捻弄着手里的帕子,缓缓说道:“其实兆喜也没什么不好,你跟了他,日后起码也是个管事夫人,他门道这么多,日后就是沈容倒了,他也总能混口饭吃,不至于亏待了你。”
小桃红着眼跪倒在地,攀着刘姨娘的膝盖哭诉道:“我爹就是个烂赌鬼,我娘过了一辈子苦日子,小桃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刘姨娘您救过我一次,您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是不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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