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多怨恨吗?”
兆喜耸耸肩靠去墙面上,自嘲笑道:“我这种命贱的奴才秧子哪懂他心里在想什么,算了,不说他了,说来就是一包气,也只有夫人能忍他,还当他什么香饽饽。”
小桃走去他身旁,贴近他站好,缓缓问道:“他这么做岂不是也委屈了自己心爱之人?那人是谁呀?”
兆喜怔了怔,微微皱起眉头,想了半晌摇头道:“算了,不说了。”
小桃不再追问,又与兆喜说了些其他的琐事,然后才抱着银子缓缓走回侍郎府。
*** ***
赵念安每日都睡到日上三竿,寻常都是沈容自己悄无声息爬起来,走去外间穿衣洗漱,今日恰逢休沐,便也懒洋洋躺着,拥着怀里夫人睡了个回笼觉。两人睡醒了也不起身,窝在被子里絮絮说话,实在饿得肚子咕咕叫,方不情不愿从被子里爬出来。
今日是十月初一,方德子一早去了趟侍郎府,没要着那二百七十两银子,反叫管事阴阳怪气数落了一顿,特意回来禀报沈容。
双喜刚把午膳备好,方德子就一脸窘迫来了。
赵念安饥肠辘辘吃着饭,用看热闹的眼神望着方德子。
方德子悻悻地摸摸鼻子,说道:“人管事说了,以后去要银子他们一概不给,叫老爷您自己个儿去问沈侍郎拿。”
沈容盛汤的动作顿了顿,笑说:“他们倒是也学会了泼皮耍赖那一套。”他把汤摆在赵念安面前,低声说:“天凉了,趁热喝。”
沈容吃了口菜问道:“兆喜回来了吗?”
方德子陪笑道:“去了庄子上收租,没这么快回来。”
沈容点点头,琢磨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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