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了。”
赵念安纳闷道:“连你都知道了?”
林倩儿忙不叠点头:“有一日我夫君去太医府办事情,恰好碰见沈康在那里闹呢,他这人什么都爱打听,就站过去看了会儿热闹,沈康的小姨娘见红了,郎中看过说孩子已经保不住了,他偏不信,非要请太医去看。”
宋言好奇道:“二品以上才能请太医,他父亲如今也只有三品,他怎么请?”
林倩儿‘哎呀’了一声道:“所以才闹呢,之前沈相的时候,沈康借他的名帖就能请,后来还能借沈容的,如今分了家,太医才不清闲呢,哪里管你一个五品小官的姨娘,沈康非不肯离开,在太医府对着太医们冷嘲热讽了一通,那些太医也不是吃素的,都是上了年纪有头有脸的,沈康反叫他们围着劈头盖脸骂了一顿,最后还是一位年轻太医看不下去,出来打圆场跟沈康走了。”
赵念安淡淡道:“说是方小姨娘吃了贾千怡送去的燕窝粥,当天夜里就见红了,沈康半夜就闹过了,认定是贾千怡在燕窝里下了落胎药,刻意要害他孩子,燕窝珍贵,方小姨娘自然是一口不剩吃光了,连碗都端下去洗干净了,郎中把了脉只说孩子没了,脉象不像是吃了落胎药,沈康不信,非要请太医来看。”
赵念安突然停了下来,林倩儿听得津津有味,连忙问道:“太医怎么说?”
赵念安忍着笑说:“太医说不是落胎药,小姨娘怀孕还不到三个月,是房事太激烈才致她见红。”
林倩儿与宋言皆红着脸不敢吱声。
赵念安摇摇头说:“不说他们了,还是看杂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