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凝固在脸上,他扶着额头痴痴地笑,笑得似是魔怔了一般,充满了颓唐之气,他笑停了方道:“即便我忘了又如何,忘了,总还有新鲜的来,月饼有毒,还是普洱有毒,依你的谨慎,该是两相皆有毒吧。”
老夫人大惊失色,却又不愿妥协,骤然板起脸道:“你纵使不喜欢我这个祖母,也不应该污蔑我谋害于你。”
“府里的人全都歇下了,正门口的管事侍从仆役全部换成了你小院里的人,连秣驷的车夫都是你院里的仆役。”沈容捂住脸,擦去眼角的泪水,“祖母,从今以后......”
他未注意到身后黑影来袭,一根木棍就着他的后脑勺使劲敲了下去,沈容闷哼一声,眼前白茫茫一片,仿佛被人抽去了筋骨,身体无力倒在了桌面上,老夫人吓得大叫一声,颤巍巍站了起来,脚下一个趔趄又摔在了地上。
罗大石沉着脸看着老夫人,冷冷道:“事情已经败露,既然如此,不如打晕了他,老夫人要做什么继续做。”
老夫人喘着气看着一动不动的沈容,心里又慌又急,一瞬间整张脸憋得通红,仿佛是要中风了一般,身体摇摇欲坠不由自己控制,半晌她颤抖着举起手,指着沈容道:“快扒了他的衣服,把他扔到屋里去。”
门外兆喜听见动静,正想进去看看,突然从四面八方冲出来十几个仆役,手里拿着棍棒麻绳,二话不说围了上来,兆喜暗道不妙,他虽会些拳脚工夫,但到底不是方德子这般正经习过武的,必然敌不过十几个粗壮大汉,他一边抵抗一边扯着嗓子大喊:“少爷!少爷!快跑!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