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即可,后者是心病,寻常把脉把不出来。”
一张嘴两层皮,翻来覆去都是。
沈容一派坦然,赵念安被他绕了进去。
他拉着沈容在小榻上坐下,关切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如此多的毛病?你不是熬夜读书读坏了身体吗?怎么又变成了心病?”
沈容叹气道:“这种事情,少爷就莫要追问了,说来都是苦。”
赵念安安慰着拍了拍他的肩头,温声道:“那倒也是,这种事情总是不好受的。”
*** ***
翌日清晨,天还没亮,赵念安就被沈容从被子里逮出来,连哄带骗拉去了衙门口,米铺掌柜已经支好了桌子,伙计们正在一袋袋大米往空地上摞,李画儿穿着棉麻制的灰色衣裳,撩着袖子,手脚麻利地帮忙。
赵念安坐在一张酸枝木太师椅里,环着手臂连连打哈欠。
快辰时的时候,老郎中带着徒弟姗姗而来,他们将摊支在一边,笔墨纸砚尽数带来,厚厚一沓粗纸落在手边,用纸镇端正压好。
方德子拨空去附近包子铺买了几兜包子,又打了两碗豆浆。
赵念安忍着倦意喝了两口豆浆,哈欠打得眼泪都飞了出来。
方德子心疼道:“真是可怜见的,我们少爷吃苦了。”
赵念安无奈道:“眼下是什么情况,容你这般胡说。”
方德子支支吾吾道:“那如何一样......”
赵念安摆摆手,叫他到边上吃包子去,方德子捧着油纸包给伙计和老郎中各分了几个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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