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奴才来伺候。”
赵念安坐着让他梳头,出门在外没有那么考究,只寻常束了个髻,穿了身官绿色的轻薄外衣,腰间挂一块水润无暇的玉佩。
沈容来时,他刚收拾好行头,沈容见他这般模样,禁不住好笑,果然是与生俱来的贵气,穿什么都是金尊玉贵的模样。
沈容也觉得无需刻意低调,赵念安骨子里透着雍容,若是欲盖弥彰反而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