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到了这种损招。李庆收忍不住啐了一口,那沈二狗可是村里出了名的地皮无赖,平日里欺负弱小也就算了,吃喝嫖赌一样不落下,四十了还是光棍,村里没有哪家敢把姑娘嫁给他的。
沈二弟三弟追出来拦住沈寒江:大哥,你不能过去,你忘了,去年二狗扒了沈婆婆家的墙,足足把墙往沈婆婆家那边挪了那么大一块又重新砌的墙,沈婆婆来找你帮忙,你却说沈婆婆家就俩人,二狗家人多,让给他们一点就让给他们一点吧。你现在去,不是找埋怨么。
裴停没想到还有这事,猛地抬头去看沈寒江,不敢相信这是沈寒江能说出来的话。
沈寒江从原主的记忆碎片中搜索到了零星的记忆,原主性子软弱窝囊,怕得罪了沈二狗,就把这件事稀里糊涂的给对付过去了。
他们说话间,已经到了祠堂,祠堂门口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都是来看热闹的。
这个时代没有电视机也没有手机,晚上没事干,谁家两口子吵架拌嘴都要跑过来看,更不要说沈婆婆在里头哭的嗓子都哑了。
人太多,沈寒江他们根本挤不进去,好在李庆收嗓门大,吼了一嗓子:族长来了,都让开!
人群迅速左右分开,让出了一条路,让沈寒江看到了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沈婆婆和立在他旁边抹眼泪的小哥儿。
沈婆婆看到沈寒江来了,满脸愤怒的把他往外推:你来做什么?我求的是老族长,刚才我已经给老族长烧了香,老族长在天有灵,就帮帮我这个老婆子吧!
你哭什么,我看到墙要倒了,帮忙拆了重新砌,没要你们一文钱,不让你不谢谢我就不错了,还跑来祠堂要死要活的,别以为你年纪大我就得让着你。沈二狗对着围观的人说:大家都给我评评,我们俩家用了一堵墙,每次那墙坏了,都是我出钱修的,我怎么还成了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