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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伯以前觉得原主窝囊,但至少安分守己,可现在的沈寒江像是个不靠谱的毛头小子,那酒是那么好做的,要是人人都能做,那不是家家户户都自己来了,也不用去酒厂里打酒了。
沈寒江知道说再多,不拿出实物来他们也不会相信,就说:你们就等着喝吧。
二伯心疼的看了看那些粮食,虽然他只是沈家一个长工,这些粮食都是主人家的,跟他没有关系,可他在沈家干了十多年了,跟老族长关系不一般,老族长在的时候把他当哥哥,对待他更像是对待家人,而非长工,他也把沈家这些小辈当做自己的小辈一样看:早知道你要糟践粮食,倒不如卖给刚才那个黑心肝的,至少能换些钱,不浪费了一年的力气种这些高粱出来。
你不信我,回去你帮我一起做,到时候你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了。沈寒江说着还去集市上卖了些辣廖草,说是要做酒曲用的。
说的倒像是那么回事,可是二伯还是觉得小孩子胡闹。
一行人回到村里都黑天了,一回到家,他就将今天从集市上买来的东西放到了桌子上,有油盐酱醋,还有一家子做衣裳的料子,放好了东西后,回了自己屋。
裴停正在缝制冬天穿的棉鞋,就看到一个黑影把自己的烛火光都给遮住了,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是谁:回来了?累了一天赶紧歇歇。
他正想放下手里的活去帮沈寒江打点水洗脸,就看到沈寒江把一小袋子铜钱放在了他面前的桌上。
沈寒江:今天帮你卖山楂糕的钱,一百四十三文,收好。
裴停都没反应过来:怎么给我了?你收着呀。
沈寒江:你做的山楂糕,这钱自然是给你的。我只是帮你代卖。
裴停看着那堆铜板,一百四十三文!比他好几年卖的都多,果然还是自己卖没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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