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 温许时没由来的想起之前给鱼递刀的场景。
刀扔到他手上不过几?句话的功夫, 腥甜的血液便沾了?满手。
一般人都是吃一堑长一智,鱼倒好,吃了?一堑还吃一堑。
想到着,温许时忽然觉得把这条鱼的指甲剪是无比正确的决定。
最起码他不会在?某天突然被自己的‘利器’抓伤。
“再动就自己剪。”温许时换个?姿势盘坐, 盖在?腿上的毯子还没来的及往下掉, 就被郁迟拽了?回来:“不动。”
温许时对他的保证持怀疑态度。
“坚决, 一定,肯定不动。”郁迟眼里带着笑, 然后献殷勤一般用另只?空闲的手叉块梨递到温许时嘴边。
那意思?很明显, 让温许时吃。
白色的梨肉散着清香, 温许时记得它的味道,汁水很多很甜。
郁迟削的, 就在?温许时逗狗的时候。
“哥哥不想试试吗?很甜的,比上一个?还甜。”郁迟举着叉子,用梨碰碰温许时的唇。
湿润的触感?带着凉,温许时能?嗅到的果香更?重了?。
他看着郁迟,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可究竟不对劲在?哪温许时也说不出来。
无非就是乖了?点?……
几?乎是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就连以前的小脾气都收敛不少。
“哥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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